因为这个惩罚,秦鹤归气得只吃了五碗饭就吃不下了,还发誓三天内都不会理柳荒年!绝对不会!
夜深。
秦鹤归回到自己的房间,才知道他的住处和柳荒年的住处居然是相邻的!中间就隔了几株翠竹,距离很近。
他就很纳闷了,原主那么讨厌柳荒年,为什么会愿意和他住的那么近?不会瘆得慌吗?
柳荒年点燃油灯,火光照亮房间。
“这里是大师兄的房间,我也不清楚他房间里有什么,可能会有机关一类,你不要乱翻。我就在隔壁,你要是想我了就叫我。”
秦鹤归看了看格局,还算满意。原主的性子冷淡,连着他的房间也是冷淡风,装饰简约大方,整体看过去没有任何的金银细软,也没有任何华丽繁贵的家具。
最多的就是古籍,几乎是厚厚的堆满了书柜。书案上搁着一只毛笔,几张暗黄的宣纸,书筒里还放置着几卷用细绳系好的画卷。
以及一把剑柄银白,剑鞘黑色,花纹精致的剑。
秦鹤归觉得哪里不对劲,狐疑道:“你们两个……为什么住得这么近?”
柳荒年伸手去从他后面去抱他,揽过纤细的腰身,下巴自然而然的放在他肩膀上,哑声道:“不知道,可能是师父安排的。”
“可能吧。”
秦鹤归动了动手,忽然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垂头去看,是柳荒年的剑。
好像叫千随。
他不耐烦的用手肘怼了柳荒年两下,“放开,你剑怼我好疼,不抱了!滚过去睡觉!”
柳荒年低低的笑起来:“我不能陪你睡吗?”
秦鹤归又踹他一脚,“别跟老子嬉皮笑脸,你害得我抄门规一百遍,你快点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