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归左耳进右耳出,敷衍道:“哎呀,慢慢来嘛,你要给男主长大的时间,他还小,让他再得瑟两年不好吗?”

六爷高贵冷艳:【你玩人家感情你怎么不反省一下?】

“读书人的事儿能叫玩感情吗?我那叫为了革命事业献出宝贵的贞操。”

这件事情秦鹤归态度很模糊,他嘴上答应着会督促男主修炼,实际上天天缠着男主闹,想方设法让他没有时间去修炼,典型的正面一套,背面一套。

系统估摸着这小子是想护着男主了。

秦鹤归也发现自己心境在变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心里给柳荒年留了一点位置,不是很宽,却占据着心尖,根系狠狠扎进血肉中,无法脱离。

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对柳荒年究竟是个什么态度,说喜欢谈不上,说完全没感觉也不对。

所以,秦鹤归只想把时间拖下去,拖到他对男主的新鲜感完全消失,拖到柳荒年开始喜欢别人,他就可以狠下心肠把柳荒年推进深渊,然后功成名就,事了拂衣去。

只是系统不打算给他这个时间。

上元节刚过几天,四处都还张贴着春联,红火的灯笼在每家每户的门前挂着,张灯结彩,辞旧迎新,仍旧是大喜大红之意。

柳荒年却直接病倒了。

第一次时,他只是皱着眉头,扶着墙壁站了几分钟,脸色苍白,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才把那种天旋地转是眩晕感挺过去。

秦鹤归当时没发现他不对劲,依旧没心没肺的到处乱跑,没事儿就去大街上面看人家表演胸口碎大石。

第二次时,柳荒年明显的感受到灵力流逝,胸口气闷,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气。

但他掩饰的太好,秦鹤归只看见他突然僵硬了身体,过一会儿又神色如常,寡冷矜傲。

第三次时柳荒年就直接跪下去了,心口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气闷,而是一种快要裂开的恐怖窒息感、压迫感,他试图直起身子,却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按住了脊梁骨,身体沉重的过分。

秦鹤归立马把他弄到床上去,细细照看两天,医生看完以后只说是气虚,别的没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