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我一个人下去就好。”
随后两唇相贴,似有禁忌之火在疯狂燃烧,气氛被点燃,柳荒年强势的把他压倒,秦鹤归被逼着仰起头,接受这个带着野性的吻。
不知何时,柳荒年褪下他身上仅有的一件里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鹤归眼神迷离,嘟哝道:“要做吗?”
柳荒年手指游走过他的后背,突然顿住了,低声道:“转过去。”
“啊?”
难道,他要用那个姿势!
秦鹤归狠了狠心,翻过身,背对他,“快点!要做就做!”
但柳荒年冰冷的指尖只是颤抖的停留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顺着腰线往下走,所过之处酥麻敏感,引得秦鹤归鸡皮疙瘩起一身,忍不住羞愤的吼道:“要操就操!摸你妈啊!”
柳荒年颤声道:“你身上,刀伤三十四道。”
“……”
秦鹤归一言不发的直起身子,修长单薄的身体在银色月光的照耀下像是一块冷玉,温润清冷,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飞快的披好衣服,急切道:“不做了!!!”
那样多的伤痕盘踞在白皙的身体上,纵横交错,有的脱落了留下疤痕,有的受伤时翻搅了血肉,还有多处淤青红肿,柳荒年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被烧灼了。
那样多的伤痕烙在本就细腻均匀的肌肤上,看上去更斑驳,突兀的厉害。
一时间,柳荒年连心疼都忘了。
秦鹤归究竟是怎么样活下来的?
那些伤里有不少可以致命,比如左肩上那一刀,差点把左臂砍下。后心处有一道剑伤,明显是贯穿了心脏,刺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