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沙哑的男声传过来,带着些许疑惑的着急,秦鹤归心底冷冷一笑,捂着脸嘤嘤道:“妹妹,我失去他以后,已经忘了如何去心动,去爱。你为何对我步步紧逼?”

他一边说着一边潸然泪下,哭得柳荒年心慌,鸡皮疙瘩起一身。

以他对秦鹤归的了解,这人要是真想哭,会躲起来自己哭,哪里会在大庭广众下哭得鼻涕眼泪狂飙。

一看就是故意恶心楚潇潇。

但只要秦鹤归哭了,柳荒年就心疼。

他不耐烦的看向站在一旁吓傻了的楚潇潇,语气不善道:“怎么回事?”

楚潇潇哭着扑进他怀里,扯着他衣角号啕大哭:“潇潇不知!姐姐自己跳进河里,非要污蔑潇潇推人!夫君可要给潇潇做主啊!”

“是吗。”

冷冽如寒风的嗓音刮过,柳荒年不紧不慢的推开她,看似温柔实则薄情,“这河深几十米,他用得着拿命来污蔑你?”

“我没有!夫君你要信我!”楚潇潇又要抓他衣服,却被柳荒年躲开,冷冷的刺她一眼,警告道:“别乱碰我。”

他看向地上憋笑憋到脸发红的媳妇儿,不由得叹了口气,真的,太皮了。

可自己拐回来的媳妇儿,哭着也得宠啊。

柳荒年无奈的脱下外袍,披到他身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脖子,轻声道:“玩开心了吗?跟个女人过不去?”

秦鹤归哼哼唧唧,翻了个白眼:“算你还有点脑子……她先欺负我,我当然要还回去。”

柳荒年把衣服给他拉拢,低低道:“你不欺负别人就好了,真是越长大越调皮。”

这种老父亲的即视感怎么回事?

可楚潇潇不要命的扑上来,抱着柳荒年腰身就开始表演,眼泪不要钱的飙,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夫君,你为何不信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