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要娶我这件事,还算数吗?”柳荒年把他往自己怀里使劲按了按,胸膛紧紧贴着他后背,有些紧张:“你不能骗我,我已经派人准备嫁衣了,就等你娶我了。”

“笨蛋。”秦鹤归听到这里,没忍住呜咽起来,用力把他推到墙上, 发疯般吻上他略冰冷发白的唇瓣。

秦鹤归怎么哭了?

柳荒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咬住唇。他力道过大,带着一丝野性,像是要把自己生吞入腹。

也没有多想,左手按在他后颈上,回应了这个悲凉又粗暴的吻。

从来没有这么疯狂掉接过吻,碾过唇舌,舔过齿列,所有的调情技巧抛之脑后,余下的只有不甘心与不舍。

柳荒年被他咬痛好几次,皱起眉头张开眼,蓦然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咸湿的泪珠滚入唇舌间,混在津液中。

“秦鹤归!”柳荒年慌张的捧住他脸,强硬的结束这个几近癫疯魔怔的吻,“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秦鹤归不说话,又扯过他衣领 ,对着他裸露的雪白脖子又是一口,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

柳荒年闷哼一声,倒也没有推开他,双手扶上他腰,眉头越皱越紧,“你……”

眨眨湿润的眼,秦鹤归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到他脸上,眉似剑锋,眼若桃花,潋滟红润的唇瓣泛着暧昧的光,唇角被他咬破了皮,却依旧很勾人。

为什么要让他们相识相知相爱却不能相守?

“柳荒年……你伤好了吗?”

“好了,早就好了。”

柳荒年怕他担心,故意把伤势隐瞒,笑嘻嘻道:“你该信任我的,他们奈何不了我,我又能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