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脸整个都肿了,但更多的是屈辱感。
她绷不住,落了泪。
“爸爸,他打我!他竟然打我!”
从小到大,安娜被保护得很好,没有被人打过。
就算是安德烈,也舍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
今天这接二连三的变故也就算了,现在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挨打,以后她的脸还往哪儿搁?
“纪阁下,动手可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
安德烈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刁难任性了一些。
但他不认为这就是她该挨打的理由。
却不想,纪修辞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动手的确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但我也是被逼无奈。”
纪修辞将皮球踢了回来,安德烈只能问女儿:“你做了什么?”
安娜无比委屈:“我能做什么?我一个女人能对他做什么?是他不分青红皂白打我!”
安娜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虽然不敢直接议论这位位高权重的人物的是非,但看纪修辞的眼神都带着质疑。
像是在问,像你这种不明事理的人,也有资格当总统?
就连安德烈的眼神,也是如此。
安娜以为,这是她引导舆论的胜利。
不想,纪修辞却不留余地地点明她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