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时构见他慌张的神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陛下不让人和自己说话,却还是温和地拍了拍临姜的背,“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我刚刚什么都没听见,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临姜一脸感激地离开了。
到了晚上,久时构如约到了河畔,只见那里已经等了一人。
“无名哥哥,我知道你定会来的。”午兰笑道。
“你叫我来做什么?”
“星点点,月团团,你我二人,做什么不行?”
久时构笑道:“你要是邀我来观天象,我倒是可以陪你,不过你要是想些不正经的事,我可就要走了。”
“诶,”午兰跳过来拦在他面前,“你我几日没说过话,你便不想知道为何我不去找你?”
“既然你只能偷偷找我来见面,说明你不能正大光明地见我,除了你家陛下,我想不到还有谁能限制得了你,”久时构轻声细语,“为了免得你被陛下罚,我还是不问理由了。”
“为了我?”午兰似乎怔了怔。
“莓果很好吃,谢谢了。”久时构说罢就要走。
午兰回过神,“哥哥,你别走。”
久时构果然停下脚步,“我今天没有星星送给你,改日吧。”
月光落在这男人的背影中,午兰心也不自觉跟着动了,然而她还是咬牙跑了上来,腰间的驭鹤钩嚼不止何时已到了她手里,流溢着冷利的光泽。
久时构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待他回头,只感觉耳畔一阵寒风扫过。
下一秒,这丫头的驭鹤钩已锁在他的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