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流泉,水声叮咚。
久时构刚啃完一包压缩饼干,此刻正躺在洞里的石床上,仰头望天,嘴角的笑一直没下去。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笑什么吗?”树西说。
久时构一掌推开它,“你不会懂的。”
树西:“我为什么不懂?你昨天晚上让我先走,结果我在路口等了你快四十分钟,那些看守的药劲儿都要过了,你才出来,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你不会把陛下睡了吧?”
久时构:“……”
只见猫头鹰忽然猛地一动,“啊不是。”
算你识相。
不等久时构喘口气,只听猫头鹰惊呼:“天呐,你不会被陛下给睡了吧?!”
久时构:“所以你觉得我是下面那个啰?”
树西更惊恐了,“所以你真的和陛下睡了?!”
久时构道:“除了这些你脑子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树西难以置信地踱来踱去,圆鼓鼓的身躯一抖一抖,“我昨天走的时候陛下就趴在你身上,我看到你被压在下面了,除了do,我想不到这四十分钟你还能干什么!”
久时构:“所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四十分钟的水平啰?”
树西拼命地摇头,像要把什么肮脏东西抖出脑壳,“别说了别说了,久时构选手,那可是陛下,华夏儿女的老祖宗,你这么做心里不会有负担吗?你睡了你祖宗!那是你祖宗啊!”
久时构揪着它头顶的羽毛将它放在胸口,视线躺着和它对视:“祖宗怎么了?许仙连比他大一千多岁的白蛇都敢娶,祖宗至少和我还是一个物种,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