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西连忙抖动翅膀扇干眼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久时构长这么大最严重也就是打篮球骨折做手术,从来没被人伤成这样,驭鹤钩连皮带骨划过体内的感觉清晰得彻底,连带着每一根神经都刺痛异常,好像心脏都要裂开了。
当时他站在巨石上,兰牙一钩落下。
若非他孤注一掷,就势跳进水里,撑着最后一口气潜回山洞,恐怕此时已成了钩下亡魂。
“我先睡一会,如果我……”久时构说话力气不足,“没能醒过来的话……你记得提醒我公司的财务,这个月的工资……要按时发……至于我的遗产,反正我没有孩子,你就帮我捐给慈善机构……多捐几所学校,不能穷教育……”
“你死不掉的。”树西带着哭腔。
“狗皇帝还没送走,你死不掉的。”
久时构忍痛苦笑,“你就一张嘴叭叭的,看你上药的手法,估计我今天没救了。算了……我这经历也算了不起,死了不亏,就是钱赚了没花了,可惜……”
“久时构选手。”
“唔?”
“你爱我吗?”
“??……”
树西不肯罢休,它不再上药,从背上跳到久时构面前,双目炯炯盯着他:“久时构选手,你爱我吗?”
久时构快气笑了,“怎么,你想继承我的遗产吗?”
“所以,你爱我吗?”树西只是重复这一个问题。
久时构被它缠得没办法,反正自己人之将死,就说两句好话吧,于是道:“爱爱爱。”
“那我能喝一口你的血吗?”树西诚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