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错觉,久时构觉得陛下就像市场上挑床垫的阿姨,先到处压一压,按一按,看看手感如何,确保每一处都没问题,再决定买不买。

他要干嘛?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在身上摸来摸去,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久时构也是自作自受,毕竟是他自己一定要赖在这里。

但这其实是因为伍停的手机十五秒钟不动就会锁屏,而设置休眠间隔和重新设置密码,都需要先输入密码,没办法,为防中途要用到陛下的金脸,久时构只能找个借口留在这里。

良久的触摸之后,伍庭松开了他。

久时构一弹坐了起来,往后缩到角落里,一脸的‘你这个臭流氓’、‘你给我等着’。

伍庭缓缓站起身,重新坐回桌边,继续喝他那杯还没喝完的茶。

“你根本不会医术。”

久时构一边往裤腰里扎衬衣,一边道:“我会。”

“再好的医术,若能三日之内治好一个见骨的伤,总归会留下疤痕。”伍庭淡淡道,“可你背上却什么都没有,除非你的二十一世纪的医术强大到可以令人起死回生,否则你如何解释?”

久时构:“……”

“又是系统和树西干的好事,是吧?”伍庭道。

久时构:“……但这不是你扒我衣服的理由。”

伍庭:“我扒谁衣服不需要理由。”

久时构整理好衬衣西裤,深呼吸一口,从床上翻了下来,“是,我不会医术,也没给陛下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