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嘴,骗人的鬼。

“我比较习惯一个人解决,”久时构尽力让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被人看着,太不自在。”

“一个人?”伍庭目光在火光映照下晦暗不明,“你从前也是一个人?”

“啊?”久时构心道这话题过不去了吗?

伍庭:“你身边再无其他可行此事之人?”

这话戳久时构心窝了。

他好歹也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并且还是一个如此英俊的总裁,说他没有性生活,就好像在说一块价值连城的茶饼放烂了都没人尝过一样,稍微有些可怜。

伍庭见他沉默,又道:“那你身边可有依仗之人?”

“……”

陛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久时构脑海过电影似地闪过一张张画片,早年去世的妈妈、病床上临终托付私生子的爸爸、逢年过节给他发红包的亲戚、公司里走来走去的员工、助理、生意场上唇舌博弈的合作伙伴、对手……

每一张脸或多或少地出现过在他的记忆里,他记得分明,却唯独找不到一个可以称得上‘倚仗’的人。

但久时构不喜欢自怨自艾,他朝陛下笑了一下:“有啊。”

伍庭神色一动:“谁?”

他这句反问很奇怪,久时构和他的交际圈根本不重合,就算久时构说出了是谁,也与他不处于同一时代,他也不可能会认识这人是谁,他这一问竟像句废话。

久时构朝自己胸口点了点,说:“我自己。”

“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