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时构没听出他们在说什么。

“这药是做什么用的?”他问。

这话久时构已经问了好几次,每次兰牙都回答说是久时构用不上的,可这药看着也不是治疑难杂症的东西,到底凭什么他就用不上,而且为什么骆岩总是像看宝贝似地捧着这玩意儿?

晚上,久时构洗完澡回来,半路拦下骆岩,将他拉到一旁:“你手上这个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骆岩见四下无人,于是回答道:“催情。”

久时构突然松了手,往后撤了一步:“原来如此。”

不对,久时构又反应过来:“凭什么你们说我用不上?”

骆岩道:“我们与先生同住这么久,从未见过先生……而且每次我们邀请先生一起,先生都有意避开,我们便想着,大概先生对此事无欲无求罢。”

久时构心说我只是不想和你们乱搞,谁说我就无欲无求了。

这时候,两人头顶的树叶刷刷往下落,一个很尖的声音嗷了一声,骆岩身子一震,手里的瓶子掉进树叶堆里,夜黑风高,一时竟看不清掉哪儿去了。

久时构仰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场都自配bg?”

树西从树叶里钻了出来,往久时构怀里一扑。

然后,久时构怀里抱着的洗漱用品全被它砸到了地上。

“诶,找到了。”骆岩捡起瓶子,又开始帮久时构捡起东西。

寒暄几句之后,骆岩就先走了。

树西看着他的背影说:“这个人黑眼圈这么重,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久时构揶揄道:“你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