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时构盯着面前这个女人,她因出众的容貌和家世,从小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关注,然后理所应当地成长得非常自信,她大概并不真的喜欢自己,但她喜欢一个男人拜倒在她脚下带来的成就感。

“也清,你不过是喜欢征服一个男人而已。”

王也清突然拉过久时构的领带,将他扯近,视线很近地落在他脸上,“亲我。”

久时构皱眉:“何必呢?”

忽然,一双唇覆了上来,久时构太无奈了,他以为自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没想到王也清比他还固执,他双手撑着桌子,上半身被王也清揪着领带拉得前倾。

女人唇瓣上水蜜桃的甜香萦绕在鼻尖,久时构一动不动,像一樽木偶任由她摆弄,就这样不知吻了多久,王也清终于放开了他,往后喘出一口气。

久时构坐回皮椅中,除了嘴上染的一点唇膏印之外,完全看不出一秒之前干过什么。

“你到底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女人?”王也清看着他。

久时构取了张湿巾,慢慢擦掉嘴上的唇膏,“我只是太忙了。”

王也清:“忙着找一棵树?”

久时构:“对。”

“算了,你根本就是个不开窍的木头,”王也清将u盘扔给久时构,跳下办公桌,往门外走去,“不对,亲你比亲一块木头还没意思,浪费唇膏。”

久时构端量手上的u盘,对着王也清的背影说:“唇膏我会赔你的。”

王也清突然定下脚步,回身对他说:“久时构,你真是个坏东西。”

“唔?”

“一边撩人,一边跑路,又做神,又做鬼。”王也清勾唇一笑,“你这个样子,大概一辈子也找不到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