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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雌君骆望义愤填膺地讲话的样子,苏博有些好奇,荀歌这个名字他前段时间就从骆望的口中听到过。

由于自己和荀歌也不是很熟,所以也就没有过多地关注,只是大致知道是他遇虫不淑,碰到了个家暴的渣虫,最近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那只虫。

但是,莫非是又出了什么变故吗?他记得前段时间这件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那只虫也直接同意了荀歌的离婚要求,大概是顾及曾经情面,并没有纠缠到第一军团专管非和平离婚的监察处去。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之前确定骆望接下来没什么大事之后直接把他和虫崽子扔在家里自己出去浪了。

难道是那只雄虫又反悔了?这可真就是一只彻彻底底的渣虫了,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暴力倾向,凭什么要捆着人家,让人家被你打呢?

边对来到他们身边想要和他们一起玩的小~雄虫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姿势,边将小~雄虫抱到了怀里,和他一起静静等待骆望的通讯结束。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见骆望气急败坏地挂了通讯,还很无奈地抹了把脸,苏博有些关心地问他:“是又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吗?”

只见骆望眼带沮丧地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想对着他倾诉自己的坏情绪,但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倾诉的欲望,愤愤然开了口。

“还不是因为那只垃圾的雄虫!果然虫如其名,名字是蓝冀,性格也垃圾,简直丢尽了你们雄虫的脸!他前段时间那么配合的离婚全都是假的,就是为了现在对监察处提出申诉!”

及时捂住了小~雄虫的耳朵,固定住他乱动的想要偷听的毛茸茸的脑袋,苏博以一个鼻音发问:“嗯?”

他实在不明白这只雄虫有什么理由申诉的,都家暴了,难道还不许虫跟他离婚吗?

可能是发现了苏博不能理解这只虫的脑回路,骆望显得更气愤了。

“是啊,这种渣虫的恶心的脑回路要不是亲耳听到我也不信。他前段时间那么配合就是吃准了荀歌的性子,知道荀歌不会故意把自己身上的伤痕拍下来当证据。等到过两天荀歌身上的伤痕好地差不多了他再申诉,荀歌就没有办法了!

没有证据就不能离婚,即使还有痕迹没有完全消除,这种浅痕他完全可以说成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一但变成这种性质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

说完这句话,荀歌似是很无力的样子,再次抹了把脸。

“而一旦复婚,谁知道这只虫会不会想出其他的恶心的方法让荀歌永远只能跟着他。可我是在第三军团工作的呀,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真正地帮到荀歌。”

听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在感到气愤的同时,苏博也有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