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年年瞪了她一眼,“……”
季杉见好就收,“这是隔离室的?你还能拿着回来?待遇这么好吗?”看得她都有些羡慕,扒了两颗剥掉糖纸含在嘴里,“诶,这糖还挺好吃的。”
“难吃。”胡年年拿起笔看着桌上的练习题,还是走之前的那道鸡兔同笼,“你把糖都吃了吧。我觉得难吃。”
“兔子属性的人味觉是不是区别其他人呀。”季杉又塞了一块,“真得好吃。我只听说过山猪吃不来细糠的,没想到兔子也是……”
“季杉,你有本事就继续说。”胡年年捏了捏拳头,恶狠狠地盯着这个欠打的发小。
“……”季杉挪得离胡年年有了点距离才小声嘀咕,“也就窝里横,在熊可维面前怂得像个耗子似的……”
听觉敏锐的胡年年还是听到了,一巴掌拍到季杉背上,让本来一脸享受吃糖的季杉变得面目狰狞。
“记住,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给你吃糖,还废话多。”胡年年收回手,转头把练习册塞到了抽屉里,她一辈子都不想碰这玩意儿了。
鸡兔同笼什么的!根本没想过鸡和兔子打架怎么办!
一连几天过去,胡年年都没有再看见熊可维。她几乎是上课都把眼珠子挂着窗户玻璃上了,也没有看到熊可维的一根头发丝。
“年年呀。”季杉忍不住戳了戳胡年年,“你有没有听过望夫石的传说?我和我爸妈去年旅游时还打了卡……”
胡年年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季杉,你有没有听过有时候闭嘴可以活命的。”
“是吗?谁说的?”季杉装出一脸天真好学的模样。
“是你年大爷!”胡年年握紧拳头就想朝季杉伸过来。
季杉却突然对着她使眼色让她看身后,上过几百次当的胡年年这回才不想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