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的伤快处理好了,今天估计是参加不了训练。我回头去给她补,老师,你放心。”
“她叫胡年年。”
“好的。多了,老师,现在有床的那间休息室开着不……”
熊可维在那边打电话,胡年年默默竖着耳朵听。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熊可维的嘴里说出来,她的心中就有种隐秘的欢喜。嗯,叫年年就更好了。
“想什么呢?”熊可维又蹲了回来,“笑的有点开心。”
“没想什么。我是要挪窝了吗?”胡年年挑了下眉。
“嗯,挪窝,挪到有床的休息室。”熊可维点头,“还是我背你过去吧。”
“我可以走过去的。”胡年年不敢想象熊可维背她的画面。那距离……好近啊。她该把手放哪?她今天穿的也是短裤,熊可维背她肯定要碰到她的大腿了……好难想象啊。
“你确定?”熊可维怀疑地看了下胡年年的膝盖,“你都叫过我熊姐,我是该罩着你。”
胡年年听到这,脸上已经有些发烫了。看到熊可维直接背对着她弯下膝盖,她也不扭捏了,“好,那熊姐罩我。”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胡年年双手环住熊可维的脖颈,她才发现熊可维被头发挡住的一只耳朵上插着一根小小的透明的耳棍。那耳垂也是粉嫩的,勾着人去拨弄似的,但她忍住了。
“勾紧点。”熊可维开口,“小心摔了。”
趴在熊可维背后的胡年年能感觉到她的声音通过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这来。她感觉心里酥酥的,那声音好像一个电流把她和熊可维的心一下串到了一起。
“嗯……”胡年年把头埋在熊可维的一个肩上。
“刚才教练也打电话了,你的课缺了节。学校还挺重视这个兴趣课的教学的,我来这做陪教,所以可以帮你把第一堂课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