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胡年年摸了下自己的头发,感觉和熊可维摸的时候不一样。
“嗯,有个朋友在理发,我去帮忙看看。”熊可维看着胡年年的耳朵尖有了晶莹的红,就像冬天雪人的胡萝卜鼻子上的尖尖。
“那,我本来还想请你吃水果的。我爸会做水果沙拉。”胡年年犹豫着开口,“要不你吃了就下来。”
“今天免了,刚吃了冰淇淋,年龄大了,要养生。”
熊可维看着胡年年头上竖起的那个呆毛,“以后有机会一定尝尝。”
“那熊姐,再见哈。”
想当个节能电灯泡的季杉已经掏了感应钥匙进了门,朝熊可维挥手。保安亭的保安大叔慢悠悠地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菊花茶。
“好嘞,再见!”熊可维扬起手挥了下,低头对胡年年也挥了下,“你快回去躺着吧,让你的腿不要动
不动就复健了。”
“……嗯。”还在思考熊可维刚才话里的“年龄大了”的胡年年轻轻点头。
另一边,tony还在单方面滔滔不绝,卢伟翻起大白眼感觉有点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后知后觉知道了什么叫傻逼。
听得昏昏欲睡的狐思月直勾勾地望着门外,希望熊可维赶紧回来。
“你看那,这彩虹的意义多着呢,就比方女生喜欢女生、男生喜欢男生,彩虹就可以来表达嘛……”
卢伟听到这不仅是白眼要翻上天了,他的嘴皮也开始往上搭,“那谁,师傅,你还是给我染回来吧。”
狐思月听到“女生喜欢女生”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她从来不觉得性别能成为爱情的阻碍。她斜觑了眼卢伟,看到对方眼里只有尴尬没有什么厌恶,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一个tony怎么能忍受有人毁掉她的作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