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顿时没了好脸色,三步做两步地回到了座位。

坐在他前面的狐思月转头看了眼,“诶,是昨天染的头发?被教导主任抓住了?”

“害,可不是,我搁那掰扯了好久是天然的都没用。”

卢伟苦笑,“而且,好巧不巧,今天碰上那检查的,就是我昨天见那姑娘。好家伙,我以为她是染发,结果是人家兽化。绝了……”

狐思月没忍住笑了出来,“那确实,人家真天然,你骚不过。不过,是什么动物属性,能有你说的那头发?”

“这我可不敢瞎猜,人家隐私呢。”

因为自己鹿角曾被众人围观过,卢伟还是比较重视这方面的保护的。平时再爱开玩笑也不拿这点开。

“行行行,我也就好奇下。”

狐思月拨弄自己今天扎的小辫子,看到上面的酒红色有点淡了。

一旁的熊可维放下了单词本,接过前面同学递过来的卷子,给自己留了一张,也转了过来,“所以,你这头发被怎么收拾了?”

“同学们,把东西收下去,今天我们刚好两节课,做个模拟测试。都安静下,拿到卷子就把名字写上,我马上放听力!”英语吴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讲台上,开始摆弄着自己的扩音器。

“我去,又考试!”

卢伟后知后觉,想到熊可维问的,他又苦了脸,“被收拾得老惨了。”

他趁着没人注意,当着狐思月和熊可维的面快速地把自己的帽子往上一提又飞快戴回来,没个好眼神都看不清。

但打羽毛球的熊可维和狐思月还是看到了卢伟又被剃短的头,乍一看,离光头也差不了多少了,圆滚滚的就像个才掉毛的狝猴桃。

“这怎么剃的?”狐思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