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年年有点不好意思,手里挂着那个布袋。
“没多少钱。我还得感谢你,本来还挺累的,跟你说了几句好多了。”熊可维看着路边的成行的树,有阳光细细碎碎地落在地上,像了一地金色的羽毛。想到身边的胡年年,心里确实是轻松了不少。
“你们班今天是不是去训练了啊?”胡年年咬小一块巧克力脆皮,里面的雪糕让人看了就觉得凉快。
“嗯,去后山训了一上午呢。”
绕是熊可维身体素质再好,撑下来也不容易,而且还赶上了生理期。她说到这像想到什么了,“你去找我了吗?”
“嗯。”
胡年年抿着巧克力脆皮里面的雪糕,“那个,你那个挂件掉了,我捡到了想还给你,但你没在教室。”
“挂件?”
熊可维想到了今天早上掉的那个。是她妈在她过生日的时候从国外寄回来的礼物之一。“那只兔子呀?”熊可维笑了,小腹的隐痛也不明显了。
“嗯。”
胡年年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出来吃饭没带,回了教室给你?”
“年年。”
熊可维停下了脚步,朝胡年年侧过身。
胡年年,“……?”
“我们真的好有缘。”
熊可维的轻声感叹和夏天的风撞在一起,吹乱了胡年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