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就只带你们两个,一视同仁。”

熊可维把“特殊关照”的请求踢了回去,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胡年年,“走吧,年年。”

胡年年从甩开刚才心里的不舒服,脑袋一发热,拉上熊可维的手,“……我怕。”

女生,“……”年年?

熊可维牵着她,脸上浮出笑意,“不怕,我看着的。”

女生,“……”一视同仁?

“你是不是就要跟着我?你不是喜欢熊姐吗,你有那闲工夫咋不去跟你熊姐,跟着我做什么?”

季杉简直要被后面的小尾巴烦死了,一放学就跟着她。她就奇怪了,这狐思月不是要代课的吗?

狐思月肩上背着副羽毛球拍,一只耳朵里还戴着个白色的耳机,听到季杉的话,她撇嘴,“我教的学生跑了,我不跟着能怎么办?”

“谁是你学生?”

季杉停住脚回头。

“你呀。”

狐思月勾了勾耳机线,笑得有些得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还是你爸爸呢。乖,叫声爸爸听听。”

季杉听了气笑了,“狐思月,你要是有病,早点去看,别搁我这找不痛快。”

“你以为我愿意啊,你自己没把课退成功,能怪谁?”

“这跟你跟着我有关系?”

“有呀,教练让我带几个人学,带合格了就给我实践优秀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