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年年看着,自己又去抓了一大把串回来,弄到熊可维碗里,“熊姐,干!”

“干串吗?”

熊可维笑出声来,低头吃了一块肉,“不错,火候刚好。”

说得好像是胡年年烤的一样。

乱子就是这个时候发生的。

另一桌的两个中年男人划拳划得正在兴头上,本来还挺正常。胡年年他们这一桌还能听到那桌玩得挺开心的。只不过一会,其中一个输了跟另一个吵了起来后来酒性上头干脆赤膊打起来。桌上的酒瓶摔了一地。

“你们别吵了嘛!多大点点的事,喝口酒又是朋友噻!”好歹是自己家的店,李洋听到这动静跑出来劝架。

这时候,谁都以为只是一场单纯的醉酒闹事。但真是这样,就好了。

胡年年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场景。一个中年男人陡然变成一只鬣狗咬上另一个男人的脸。同桌的人吓得跑得远远的。

“我艹,这人疯了!”

“这是鬣狗!”

“苟大壮!你快松口,要闹出人命哪!”

认识的人想去拉架,结果直接被鬣狗扑倒在地上撕咬起来。再看刚才被咬的那人,因为是被咬住了脖子上的大动脉,被鬣狗一松就倒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那人血流了一地,睁着眼睛没反抗几下就失去了动静。

“快!快报警!”

“救命!苟大壮!我是你兄弟啊!”

“快救人!”

整条街都开始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