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啦。”

事实上,凌云中学训练营的氛围很凝重。不是因为训练的进度或者比赛的压力,而是“热感”的再度出现。

进行常规对打训练的时候,一个个子偏矮小的女孩子在积分排名公布以后,因为自己排名垫底当场爆哭。这哭不要紧,关键是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个娇小的女孩子变异成一只庞大的蟒蛇。她的男朋友上一秒还在哄她,下一秒被她吐出的信子吓得往后跑。

“这是……病毒吗?”狐思月有点不确定,只是看着场地中间那条蟒蛇的红色的无机质的眼球感到瘆人。

熊可维也是先带头后退,让想要去看看情况的那个女生的闺蜜先往后退。她看了眼狐思月,眼睛深处是一种对未知的忌惮,“有点像。”

“大家先退后退后!快,大家快退出羽毛场场地,先让她冷静一下。快,先出去,别看了。”目睹这个过程的负责人叫上几个教练急忙把同学“赶”出去。

知道羽毛球场的门上的锁挂好,那个变成蟒蛇的女孩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老师,是不是不是病毒啊?她没有攻击人啊?”围在羽毛球场外观察的其中一个学生开始怀疑了。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杯弓蛇影了?”狐思月悄声对熊可维说,“我们的运气不至于差成这样吧?这才几天呀,又遇上一个感染的?”

熊可维紧紧握着球拍,“不知道,但她眼睛红得不正常。”而她们遇到的鬣狗也是。

“难道是她哭红了?或者她的瞳孔本来就是这个色儿的……”狐思月的话音刚落下,所有人都看到那条蟒蛇突然动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发紧,就一个探头的时间,场中停落的一只鸟已经被它卷到腹中。

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熊可维低下头,给特殊情况处理局打了电话。这个号码还是因为上次他们接受警局采访才知道的。相比于一般的警力,这一类是专门处理“热感”病毒感染者的。

那条蟒蛇像是因此开了胃,吐着鲜红的信子,饶有兴趣地在网边转悠了圈。

“她不会……”会爬出来吧。狐思月还没有把话说完,那条蟒蛇就把她的尾巴有力地甩在钢丝网上,整个网哐哐地响,网外的人吓得齐齐后退了几步。

“所有人,都先回教室集合,不要落单,不要在这看了!”教练带着几个老师带着学生往教学楼走。剩下的一些老师和保安站在网外五米左右的地方观察情况。

“我已经对那边说了情况了。”熊可维挂了电话,快步走着。

“这个病毒这么可怕吗?她那么小,那么乖的。”狐思月有点难以接受,昨天那个女生还脆生生地叫她狐姐,还跟她学习技巧。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