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杉,“哪来的这些鸟啊?它们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狐思月”,“管那么多,跑就是。”
胡年年坐在北极熊的背上,体力没有什么消耗。风一阵一阵刮过,她回头看了眼那些鸟,没有一只瞳孔是血色的。也没有看到有哪只不像鸟的。大概率里面是没有“人”的。
“啾啾—”
胡年年回过头,看着在她们的不远处居然有一张网孔特别细的网。
“这是什么意思?陷阱吗?”季杉回头一看,天上的鸟也不知道是在听谁的指挥从哪里叼来一张大网向她们围过来。
熊可维背着胡年年,在那些网还没靠近的时候冲向一边的缝隙,“这是捕鸟网,我大概知道它们想干什么了。”
胡年年抱紧熊可维,她想到那只泣血的麻雀。一切的变故是在它看到那张电网的时候发生的。这里面肯定有执念,再看这张捕鸟网,也能猜个大概了。
“我们还是不要逃了,它说不定是想从我们身上找一个方法。”
熊可维听到立刻停下脚步,五感还在留意周围鸟的动静。
“年年,你是想解它的执念吗?”
胡年年看着越来越近的网,后面的“狐思月”和季杉离她们也越来越近。这些鸟是想困住她们,但有个前提,是想把她们四人困在一张网里。
然后呢?
胡年年,“我前遇到一个人是不喜欢在人群里生活到这林子里一直以兽形生活,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和动物基本没有区别。我想如果那只麻雀它也是这样一个人呢?真正地以鸟的身份生活,它会遭遇什么?”
季杉,“捕鸟?偷猎?”
熊可□□在原地不动,“如果它是被一同给捕进了网里,和其他的很多的鸟一起困在网里,它肯定想把这些同伴放出来,而且对偷猎的人有敌意。”
季杉,“那我们要不先逃一下,感觉这些鸟确实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