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年年四人都愣了下,这是她们第一次听麻雀说话,它的声音很难听,像是被火烧过的木炭在摩擦。

麻雀,“……为什……么,我救不了……”

胡年年向它站近了一步,她想象着当初麻雀所处的境地。看着自己和同伴被昔日的同类困在一张不断缩紧的网里,它能做什么呢?

“你有没有开口说话?”胡年年认为如果那些偷猎的人意识到这里面有个人,可能就会收敛一点。偷猎和故意杀人是不同等级的罪。

“说……话?”麻雀偏头,冲着身后的鸟群叫了几声,“我……好像,忘了。”

是的,忘了。

离开人群太久了,它那个时候都忘了怎样说话。如果它开口,那些人至少会把它放出来吧。它只要出来了,那些鸟得救的机会肯定会大很多。

“那如果你是一直在以鸟的身份被困,你现在就不该把自己锁死在那个场景下。如果你是一只鸟,你和它们一样只能等待被救。这就不是你的错了。”胡年年继续说,只能说是它作为人的意识一直没有放过它。

“可,我,我……”麻雀歪头,感觉眼睛里的血又要流出来了。

“你不是已经忘了你还有人的这个身份可以利用吗?你那时候只是一只鸟。”

熊可维静静地听着胡年年说出这一段有点诡辩的话,她心底笑了,年年比她想象中更有自己的想法。

麻雀的眼神黯淡了,“是这样……吗?我能救……的。”

胡年年叹了口气,“但你那个时候救不了。错的人也是偷猎者,不是吗?”

“啾啾。”麻雀扇了扇翅膀,天空中聚集的鸟都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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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一节文论课,上得脑袋有些迷糊,就写了上面这个问题出来。嗯,有点傻,我也觉得。不知道还有没有小伙伴在看的,可以随便提意见。俺的脑子最近就是被冻住了。哭兮兮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