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没有中间这一茬,她就嗝屁了。现在捡回一条命,过的每一天都是赚到。就是眼前这个山鸡还分不清楚状况。

“为我担心啊?是不是喜欢我啊?”

季杉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问题,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受到了污染,“你别那么自作多情,ok?我管你这些事,是怕那个人对我们有威胁。不单单是为了你。”

“哦哦哦,我自作多情。”狐思月甩开步子,超过被冰棍冻的变脸色的季杉。

季杉,“你走那么快干啥?”

“兜风啊?像你走那么慢,出来逛街跟个蜗牛似的,有什么意思。”狐思月昂着头,吃完最后一口冰棍,把剩下的棍扔进路旁的垃圾桶。

她就该把后面那只山鸡给一起扔进去。

“是啊,走着没意思。”季杉追上来,直接把快冻成冰的手塞到狐思月的脖子那。

狐思月立刻炸毛,“你有病啊!你个山鸡!”

“那病得肯定没你重。”季杉知道自己打不过她,把人给弄恼了,撒丫子就跑。

不是说走着没意思吗?这下都跑,那还不有意思。就是只没脑子的傻狐狸。

狐思月红着脸,“你给我等着,我抓住你,你别想好看!”

“谢谢,我也觉得我现在挺好看的。”季杉边跑边说出这句话,感慨自己肺活量还得练练。

一旁零星的路人:看看这些孩子,现在还是那么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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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还在看,我想开隔壁那个聊斋的新坑,大家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