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北涛连忙把茶杯放下,“摔了?”他站起来也朝那跑过去,结果看到自家女儿身上脏兮兮的,脸还在往别个小熊怀里钻。

熊可维在安抚怀里的人,“好了好了,都是熟人,没人笑你。我们先去把脸洗了?”

“是啊,年年,摔到哪没?”胡北涛忙着问,看着自家女儿这个样子,他觉得是又好笑又担心。

“……没,就是衣服脏了。”

胡年年把头埋在熊可维的怀里,说话都是闷声闷气的。她没想到自己还是干了这么蠢的事,现在脸上全是泥。池塘本来就是人工简单挖出来的,岸边的路都还是那种湿的泥。她刚才一头摘进去,要不是嘴闭得快,可能她就要吃泥了。

“那就好,快起来吧进去收拾一下。”胡北涛去帮着把人扶起来,回头看了眼钓竿,“刚才钓的那条鱼是不是脱钩了?”

熊可维,“应该是。”

胡北涛,“看来只能指望我那老兄多钓几条了。”

满脸是泥的胡年年,“……”她的老爸眼里已经没她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鱼。

毛栗女士在后面笑得没合上嘴,看着自家女儿和熊可维暗中相扣的手,她的笑才稍微收敛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女儿打算怎么走自己的路,她这个当妈的不是决定者。

到了晚上吃烤鱼的时候,胡年年还觉得自己脸上发烫。整个清理都是熊可维帮她做的,肌肤相贴是少不了的。等清理得身上没泥了,胡年年觉得整个人又羞又躁。

好在,这次熊可维没有趁机开玩笑。

“喏,多吃点。”熊可维把挑完刺的鱼腹夹到胡年年的碗里,“待会又饿了。”

胡年年乖巧低头吃起来,鱼是她爸和老板烤的,是真的香。

熊可维见她吃得香眼底染上纯粹的笑意,“你上次说的对,我该跟叔叔学着烤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