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别摔了。”

话音刚落,胡年年就踩着一块石头达成一个平地摔。

没想到自己乌鸦嘴的毛栗女士,“……”

熊可维没管那条还在蹦哒的鱼,着急地跑过去把人扶起来。毛栗女士也小跑着过来。

“没事吧?年年。”

“哎呀,老胡,你家闺女摔着了。”老板提醒背对着胡年年那边坐着的胡北涛。

胡北涛连忙把茶杯放下,“摔了?”他站起来也朝那跑过去,结果看到自家女儿身上脏兮兮的,脸还在往别个小熊怀里钻。

熊可维在安抚怀里的人,“好了好了,都是熟人,没人笑你。我们先去把脸洗了?”

“是啊,年年,摔到哪没?”胡北涛忙着问,看着自家女儿这个样子,他觉得是又好笑又担心。

“……没,就是衣服脏了。”

胡年年把头埋在熊可维的怀里,说话都是闷声闷气的。她没想到自己还是干了这么蠢的事,现在脸上全是泥。池塘本来就是人工简单挖出来的,岸边的路都还是那种湿的泥。她刚才一头摘进去,要不是嘴闭得快,可能她就要吃泥了。

“那就好,快起来吧进去收拾一下。”胡北涛去帮着把人扶起来,回头看了眼钓竿,“刚才钓的那条鱼是不是脱钩了?”

熊可维,“应该是。”

胡北涛,“看来只能指望我那老兄多钓几条了。”

满脸是泥的胡年年,“……”她的老爸眼里已经没她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鱼。

毛栗女士在后面笑得没合上嘴,看着自家女儿和熊可维暗中相扣的手,她的笑才稍微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