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这个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而且阮青橘感觉疼痛似乎从腹部转移到了右下侧。
下午第一节 课是历史课,阮青橘历史还不错,跟历史老师关系也挺好。所以历史老师一见她趴在桌子上就立刻走过来询问。
“老师,她肚子疼。”阮珂帮她回复道。
历史老师俯下身子一看,阮青橘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早已没了血色,额上覆着一层冷汗,把她吓了一跳,“这么痛吗?痛了多久了?”
阮珂赶紧说:“痛了有一上午了。”
“这情况……那赶紧送医院吧!”历史老师来扶她起来,阮青橘无力地摆摆手,“没那么严重,我去趟医务室吧。”
“医务室只能看小病小痛,不能救急啊。”历史老师条理清晰,“阮珂来搭把手,把她扶到办公室去,我给她家长打电话。”说完她转身对教室里其他人说:“你们先上着自习。”
阮珂把阮青橘扶出教室,低声问她:“很疼吗?”她把手腕塞到阮青橘冰凉的掌心中,“疼你就抓住我。”
阮青橘说不出多余的话,只轻轻抓住她,指腹贴在上面。
历史老师问了阮青橘阮母的电话,开始给她打电话,阮母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历史老师点了免提,说:“喂,请问是阮青橘家长吗?”
阮母那边听上去很嘈杂,过了半天才“嗯”了一声,又问怎么了。
历史老师把阮青橘的情况说了一遍,还没等她说完就被阮母不耐烦地打断,“老师,麻烦您帮我转告她,我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情陪她玩那一套把戏,让她好好在学校里呆着,不要做梦想着通过装病逃课。”
说完电话一挂。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阮青橘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白了一层。正如阮母所说,她之前的确因为想逃课回家而装病了好几次,而且因为肚子疼最好装,所以装的全都是肚子疼。但她也没想到今天阮母这么直接,不给面子。
“你妈怎么这样啊。”一旁安静陪着她的阮珂嘀咕一句。
历史老师也觉得情况很棘手,“怎么办?咱们再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
阮青橘摇头,“他在外地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