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珂开心极了,“好。”
她们交换了校服外套,穿着彼此的校服回家。
阮青橘穿阮珂的有些小,所幸是外公来接她,看不出来这些细枝末节。
外公外婆看上去都有些疲惫,阮青橘一问才知道,原来因为池扬是未成年人,住院必须要人监护陪床,所以平时都是外公外婆去陪床,只有到了今天周末才由阮母去换班守着。
“他,到底生什么病了?很严重吗?”
外公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手指点了点太阳穴,“脑子出问题了。”
“啊?”阮青橘不解,“我看他挺正常的啊。”
外公重重叹口气,“是啊,看上去多正常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外婆在一旁冷哼一声,“扬扬一直跟着他那个爸,能落着个什么好!”说罢她又转身嘱咐阮青橘,“你最近别再惹你妈生气了,料理两个孩子,她心烦着呢。”
阮青橘觉得她这话有失偏颇,“我哪儿敢惹她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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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在周日晚上匆匆赶回来。
果真如外婆说的那样,她心烦得不行,一回来就跟个杠精一样挑东挑西,杠来杠去。直到把阮父也弄得心烦不已,摔门而去。
她便推开阮青橘的房门,来折磨阮青橘。
对于池扬的病情她闭口不言,她从阮青橘成绩挑剔到阮青橘身材,最后连阮青橘回家后松下皮筋的头发也要说三道四。
阮青橘烦躁得不行,决定给她找点事做打断她的节奏,便从书包里摸出告家长书扔给她,“你把字签了就出去,我要做作业了。”
阮母对于学校的事,无论大事小事都很是慎重。闻言果然闭上了嘴,把告家长书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