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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道:“杜依曼用了新的邮箱号的话,东西可能被拦截并到垃圾邮件里了……”

挑逗肉棒的手僵了僵,思夏把视线上移,看向洛璨微微起伏的胸膛和被手铐磨得泛红的手腕,继续又诱惑的语气说道:“不要这个机会的话,今晚就都不给射了哦?”

“嗯……”洛璨毫不迟疑地点点头,“我……”

他的举措换来的却依旧是粗暴的对待——思夏在他的腹肌上狠掐了—把,蜜色的皮肤顿时留下苍白的一块印子,“少讨巧卖乖博得同情。我删了邮件,杜依曼可以再给你发一封,甚至这个电话也可以是你们串通好打的,至于缘由,我可以寻出千百种。”

洛璨的精神耐受力顷刻间摇摇欲坠,他没有慌张,只是难以置信,愣了一下之后便迭声否认起来。

“你骗我那么多次,现在指望我信你吗?”思夏将他的腰推至侧卧位置,重新将腰带抓到手里,手腕一扬,一道清晰的红痕便印在了对方的后背上,从左后肩斜向右下,打完之后思夏俯下身,在他耳边很慢很慢地说道,“你夸赞过她的每一句话,为她买的每一份礼物,甚至替她把头发别到而后的样子,对我而言都还历历在目。”

这下鞭打他是收了很大一部分力气的,因为他知道洛璨见过杜对舞台灯做手脚的视频,早就对杜心生厌恶——那本是他留着用以自保的牌,却被友人擅自发给了洛璨。

彼时,他和杜依曼正在苦争学生会副会长的名额,杜依曼成绩稍逊一筹,在外出活动比赛和拉选票方面却略胜过他,然而却在选举当天退出了竞争,之后便没再见二人有什么往来。

可他为了控制住洛璨的身心,就不得不把洛杜二人之间的关系描述得龌龊不堪,好让洛璨没脸去解释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腰带打到背后的那一刻,洛璨的身体一抖,两只手不由自主抓紧了。背后的疼痛很快散去,灼热的感觉却一直都在,丝丝缕缕地渗进他的灵魂里,将他烫到烧伤。

“真的不是那样……”

棉质的眼罩透出两点豆大的湿迹。

洛璨的声音里透出了委屈和百口莫辩之意。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放弃射出来的唯一机会?一般人不会这样做的吧。”

思夏把腰带冰凉的金属扣贴到洛璨泛红的伤痕上,一下一下地轻轻刮弄,另一只手扣住洛璨的咽喉,施加着一定程度的压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折磨一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