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你这是不识好人心啊!”
乔徽去漱了口,出来的时候,那人就不在原处了。
倒是杜柯也到了。
“又被捉弄了?”
温文尔雅的医生强忍着笑,上下打量着乔徽。
每每到这个地方来,他们两个总是闹得鸡飞狗跳一团糟。
乔徽哼了一声,非常自然的揽过杜柯肩膀,“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撂挑子不干了。”
哪里还用得着吃这般脸色?
杜柯笑着,侧身掰开他的手臂,避过这个动作,神色温和,不疾不徐:“那还不快去?”
乔徽差点被噎过去。
他咽了口气,左右瞧了瞧,“人在哪儿?”
“小露台。”
杜柯努努嘴,笑着指了指南边,仔细嘱咐:“他早上有些低烧,血压也有点低,你尽量……”
“我知道了,”乔徽点头,转身迈过去,长臂一伸,挥了挥手,“你每每都这样嘱咐,总让我觉得,他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一样。”
这话说的杜柯愣了愣。
旋即好笑。
最重要的……人吗?
早些年里,要不是秦胤护着他,杜家那些人,恐怕早就把他生吞活剥了。
秦胤身后是秦家,自己从小又是个有主张的,最会借力打力,也因此才能保了杜柯这些年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