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不是我吗?”
乔徽继续靠近,手臂箍着杜柯,丝毫不松。
杜柯禁不住好笑又无奈。
“你快放手吧!什么时候你跟阿胤一样躺在这儿,我铁定亲自动手伺候你。”
真是能闹!
杜柯性格一向温和,做不出疾言厉色的事情,因此对于乔徽每每胡闹,总是无奈又纵容。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总算打发满意了那位祖宗。
乔徽松了手,吻了吻杜柯脸颊,目光转而扫过床上昏睡的男人,略微沉吟:“秦胤最近情绪不太稳定。”
唯一的缘故,就是岑宣出现了变化。
而且是出现了在秦胤意料之外的变化,这才搅乱了秦胤的心神。
“那……”
杜柯没有计较这家伙的动手动脚,忧心忡忡望向昏睡的秦胤。
这个男人啊——
可能自始至终,都从来没有得到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也从来没有拥有过普通人的生活。
时过境迁,年少时所有的渴望都化作泡影,昔日最喜欢的玩具,在有能力拿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弃之如弊。
而他如今唯一想要,也坚决不会放手的执着,就是岑宣。
杜柯觉得叹息,又无从去劝。
至少……这是他对人生的唯一渴望了,如果连这点渴望都没有了,那么这个人该怎么撑下去呢?
杜柯几乎不忍戳破他的幻想。
毕竟,这实在太残忍了。
“我怕会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