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岑宣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大抵因为酒精的麻痹作用,身上倒是没觉出怎么疼来。
台阶就三五层,不高,可他从台阶上爬起来的时候,一抬头,就瞧见了披着衣服站在门口的男人。
夜色很沉,天光暗淡,无月无星,岑宣醉意早就散的差不多了,神思清明,因而目光一触及那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更清醒了。
哎呀妈耶!
岑宣腿一软,“噗通”一声又摔回去,紧接着手脚并用的爬上台阶,跟狗一样,一把抱住眼前人的腿。
眼珠子一转,开始了他的表演。
“唔?天在哪?太阳在哪?我的宝贝在哪?”
一身酒气的青年晕乎乎的抱着秦胤的腿,慢慢爬起来,胳膊逐渐往上,改成抱人。
“唔……宝贝,我好想你呀!”
在秦胤冷眼瞟着他表演的时候,大抵是酒装怂人胆的缘故,他突然凑近,抱着秦胤,“吧唧”就是一大口。
就这还不算完,趁秦胤一脸愕然,未及反应的时候,又接连“吧唧吧唧”几口,把全脸都亲了个遍。
带着酒气的口水糊过脸颊,后面跟上来的乔徽眼睁睁的瞧着秦胤一张脸都绿了。
“呃……哎!这么晚了,你看……我就不进去坐了,嘿嘿——”
乔徽不傻,他们两个的事情,才不想掺和进去呢!毕竟,他还不至于连自个儿的小命都不想要了。
可仅仅是转过身的功夫,就听后面的秦胤语气淡淡的来了一句。
“杜柯在我这。”
乔徽猛的顿住,脚下跟生了根一样,咽了咽唾沫,叹了口气,又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