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东西倒也罢了,就是容易弄伤自己,磕磕碰碰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岑宣瞧着再生气,也怪心疼的。
这么好看的手腕,如果布满青紫,还真是暴殄天物。
岑宣小心翼翼的握着,拇指慢慢摩挲着他的虎口处,时不时有节奏的轻拍一下,权作安抚。
“真……没吃什么?”
杜柯觉得奇怪,侧头看向岑宣。
不可能啊?
就秦胤这副玻璃胃,什么也不吃,顶多胃疼上一阵,不至于上吐下泻,如果吃了些不大好的东西,那才叫不得了呢!
“你别看我,我也没在家呀!”
凌晨三点钟,岑宣打着哈欠,眼睛却瞪的浑圆。
“管家爷爷,他吃什么了?”
秦胤阖着眼装睡,对他们的疑惑充耳不闻,因此几个人齐齐望向老管家,皆是一脸问号。
老管家想了想,又瞧了瞧秦胤,方才慢吞吞的答:“先生说晚上没什么胃口,又说冰箱里留了些岑少爷前两日做的蛋糕,就吃了两块,结果——”
话音未落,岑宣就惊呼起来,“那……那都两天多了,没坏吗?”
应该没坏,就是大概不太新鲜了。
好在秦胤饭量不大,吃的也不多,要不然倚着他那副脆弱的肠胃,麻烦就不止目前这么点了。
杜柯给秦胤输好了液,转头一看趴在床边的岑宣正兀自思索,嘴巴里还疑惑的嘟囔着,“我以为早丢了呢!做好的那天你就尝了一口,不仅嫌弃丑,还嫌弃难吃,呜呜……”
“你要早说喜欢,我现场做给你吃就是,哪里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吃剩的?”
装睡的人儿听到这句话,眼皮子猛的一跳,弹了两下,再没动静。
沉在阴影里的耳根子却慢慢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