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舆论方向,是他的强项。
“不用。”
岑宣摇头,眯着眼笑,低头亲了亲秦胤指腹,惹得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收手。
“别想这些事情,我可以解决。”
岑宣靠过去抱了抱他,算作安抚,随即松开,开始给他按着头顶穴位。
秦胤有点晕车,尤其生病的时候,会更难捱一些。
因此脾气也难免会非常暴躁。
岑宣看的出来他不舒服,便挽起衣袖,稍稍添了些力道,环过他的耳侧,指腹慢慢摸索着他脑侧穴位。
恰不巧,从这个角度抬眼,刚好能看到岑宣手腕。
秦胤一张好看的脸蓦然就白了。
那上面的疤,是岑宣为了自由,用来威胁他的。
很多夜里,这孩子睡去之后,秦胤就会握着他的手腕,挽起衣袖,去看那道疤。
自虐一样的反反复复摩挲。
很多事情,着实是不容细想的,否则每每思及,都会觉得错的那个人是自己。
是他自私,强留了岑宣在身边,就算是以禁锢的方式。
他不想承认是他错了,也绝对不会放手。
这孩子的自由,完全可以在他死后得到实现。
而兴许这一天,已经用不了多久了。
“是不是你死了我才能走?”
“那好啊——我只能祝你早点死!”
“秦胤,只有我死在你后头,才能避免死了也被强埋在你身边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