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算账?”
乔匀懒懒散散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抖了抖烟灰,上下打量了一番廖承钧,眸色鄙夷。
“你觉得你配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廖总。”
神色憔悴枯萎,败落凋零,消瘦单薄到像一片秋中的落叶,连一贯的神采也没下去,瞧着人实在没什么精神。
廖承钧不用看,就非常清楚自己的狼狈模样。
他轻笑一声,眸色很淡,“我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
高烧过后,身体难免虚软乏力,廖承钧头晕的厉害,手掌撑着病床两侧,吃力的把废用的身体拖着,支撑起来。
“咳……咳咳……”
单单挪了一下靠枕的功夫,他就晕的喘不上气来,毕竟体wei性低血压对于像他这样的截瘫病人来讲,还是很要命的。
廖承钧歪斜着身体,输液的管线被扯得歪歪斜斜,不停的颤动,乔匀冷着看着,一动不动。
“你做的事情,已经超出分寸了。”
廖承钧好不容易缓过一阵,捏着突突直跳的额角,抬起头来,望向对面的乔匀,“下毒伤人,已经坏了规矩。”
秦胤中毒的事情他听说了,虽然消息封的很死,但他们这些人,还是能打探一二的。
乔匀闭了闭眼,手指捏着烟,轻哼一声,“只是小惩大诫而已,又没害他性命,怕什么?”
只是挑拨一下他们两个人,不过真是稀奇,他们没上当。
当真是太可惜了。
“乔匀,你别发疯。”
廖承钧揉了揉额角,疲倦的吐出一口浊气来,“你做的那些事,应该可以进去待上十年八年了。”
从桥榻开始,各种事件接踵而至,乔匀做的事情愈发多了,一件比一件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