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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不睡了。

这孩子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难过的不得了。

廖承钧看的有些晃神,心道,他又难过什么呢?

总想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过来。”

这样想着,廖承钧神色不由自主的便柔和了些,带着几分温和的意味,“与我说说话吧!”

病房里的烟味儿散的差不多了,却因为通风的缘故,有些发冷。

戚扬忙里忙外的关了窗子,把空调温度调高,重新坐回来,给廖承钧手下塞了个暖水袋。

“好,”他吸了吸鼻子,眼睛仍旧红彤彤的,看着像受了委屈的模样,“廖总想说些什么?”

廖承钧不是话多的人,因此闻言也只是想了想,回道:“说说你吧!今日做了什么?”

这孩子还在念书,但已经没有课了,大部分时间都跟着老师做实验,或者是挨个科室轮着实习。

非常忙碌。

因此也并不能够时时刻刻陪在廖承钧身边。

他曾经红着眼睛,非常愧疚的给廖承钧道歉,只收了一半的工钱。

廖承钧自然是不缺那两万块钱的,可那孩子死活不肯再收,他也就不再坚持。

“今日啊——”

戚扬吸了吸鼻子,怔了怔,好像在回忆。

“忙了好久。”

他眨眨眼,语气很轻,柔柔的,毫无尖锐和攻击性,让人听着很舒服,“哎呀!我今天见到了有一对住院的老夫夫,六十多岁,看起来很恩爱的样子。”

“他们告诉我,他们那个年代,同性尚且不合法,他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