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的上了一层楼,直到进了一个房间,才彻底停下来。
有人给他松了绑,也松了眼睛上的东西。
岑宣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挑着嘴角笑:“这么快就松了,怎么……不怕我跑了?”
给他松绑的年轻人一听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跑了?那你就试试呗!”
好像……非常有把握的样子。
岑宣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打量起这个房间。
不大不小,也没什么装饰,光秃秃的,有一张椅子和桌子,可以说是相当简陋。
岑宣也不是挑剔的性子,颇能随遇而安,坐下之后,问看守他的人要水。
“我渴了。”
他微微一笑。
“你……你这人毛病还不少!我们弟兄几个还渴了呢!”
年轻人气急败坏的哼了一句。
很明显,他们年纪不大,但混在这道上已经许久了,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痞气。
岑宣突然生了点兴趣。
“既然给我松了绑,备了椅子,那就是客,要让我配合,那就是贵客,对于贵客,你们当然要好生伺候着我。”
他闲闲挑了挑眉,目光扫过去,“还不快去?”
两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不情不愿的去了。
留下的那一个看着年纪也不大,染着炸开的黄头发,从兜里摸了烟出来,就要点上。
岑宣摊手,笑眯眯的问他讨要。
“兄弟,给我来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