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最近似乎有点心虚一样的总躲杜柯,也不知道背地里作了什么事,怕被逮出来。
岑宣干脆蹲在他身边,仰着脸,哼了一声,“他最近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瞧着我很不顺他的心意。”
这简直是打击报复!
秦胤生的好,皮肤也白,细腻又干净,只是入了秋之后,在医院待的久了,摸着稍有些干燥。
岑宣挖了一大块润肤膏,慢慢涂抹在秦胤手背上,用指腹温度化开,慢慢揉着。
“横挑鼻子竖挑眼?”
秦胤按着胸前的刀口,吃力的换了一下姿势,默了默,才思忖道:“我也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杜柯可不是这般性子的。
岑宣闻言,眨了眨眼,毫不心虚的说着瞎话,“没有没有,这绝对是没有的事,嗯……我跟他之间,除了你,哪有其他矛盾。”
这话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秦胤挑了挑眉,想了片刻,微微启唇,“乔徽最近去哪儿了?怎么没见着人?”
一说起这个,岑宣眼皮子就是猛的一跳。
妈耶……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挠挠头,不满的嘟囔着:“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呀?我明明跟他也不熟。”
润肤膏涂好了,这人的手摸着就更滑润了,岑宣爱不释手的多摸了两把,噘嘴撒娇,“阿胤……杜柯他铁定就是心情不好,又觉得我性子柔软好捏,才瞧着我不顺眼的,你别太阴谋论了。”
秦胤挑挑眉,听的发笑,“嗯……咳……你性子柔软好捏?”
这家伙要是柔软好捏,那刺猬都能当玩具了。
岑宣老脸一红,哼哼唧唧把头埋进男人怀里,避开他胸前刀口的位置,蹭来蹭去。
“真不关我事——”
继续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