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徽重新出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胤和岑宣那里。
岑宣趴在男人腿上,歪着脑袋仰头,开启打搅那人工作模式。
“阿胤,你知道乔徽的家世吗?”
秦胤翻着文件,一页页看,“不知道。”
岑宣“哦”了一声,百无聊赖的玩自己手指头,“那……你觉得他跟杜柯能成吗?”
见秦胤不搭理他,他还继续自说自话,“嗯……我觉得够呛,杜医生瞧着性子温和又柔软,但我总是觉得他其实强硬的很,这段时间啊……看得出来,他还是挺伤心的。”
无聊的小岑开始了自己的媒婆八卦事业。
“哎?阿胤,你说咱们要不要帮帮他们?”
秦胤按着突突乱跳的额角,眼前文件上的字一个个模糊下去。
他把文件丢过去,合了眼靠回躺椅,哼了一声,“眼睛看不见了,给我念。”
如今颅内那个东西已经越长越大,他时常会看不清东西,也全然接受了世界突然暗下来这一点。
其实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重要的,是他头痛的愈发频繁。
秦氏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再无人主持大局,恐怕就要完了。
一切啊——
都需要拆开来,再重新建。
“啊?我……”岑宣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可他接过来,颇有些吃惊,“这……我也看不懂啊!”
三种语言,他只认识一种,除了英语勉强过关,拉丁文和法语都是一筹莫展。
秦胤合着眼笑,“我记得你大学辅修拉丁文。”
岑宣眨眼,不服的辩驳,“那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我哪里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