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廖承钧失笑,揉了揉那个傻小子的脑袋瓜,“这个世上,恐怕还没人敢绑秦胤。”
否则啊——大抵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戚扬眨眨眼,似乎不大明白廖承钧的话,大大的眼睛里尽是疑惑。
廖承钧非常耐心的给他打了一个比方,“就是说……你见过有人敢绑我吗?”
戚扬想了想,摇了摇头。
“廖承恩也不敢。”
廖承钧笑着捏了捏自家小白兔的腮帮子,“就算我是个什么也干不了的残废,他们也不敢的,毕竟把我绑走会给他们带来的麻烦,远胜于其他手段。”
见小白兔眼神还是有些发懵,廖承钧却不打算再继续说了,反而开始转移话题起来,“好了,不要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了,我坐的有些累,抱我去里面躺一躺,好不好?”
兴许是变天的缘故,亦或是最近工作太忙,廖承钧的身体一直在出一些不大不小的撞状况。
譬如低烧和抽搐,痉挛与失禁,瘫痪病人该有的,他从来都没有逃过一样。
戚扬一听他不舒服,脸色立刻变了,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其他有的没的?
他迅速起身,把廖承钧从轮椅上抱起来,大步走向里面的休息室。
果不其然,刚调整姿势躺下,廖承钧小腿就开始抽跳。
他疼的蹙眉,气息有些滞涩,但始终没有呼痛,戚扬脸色凝重,半跪下来,非常专业的给这人按o双腿。
房间里非常安静,痉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廖承钧却仿佛被抽空力气一样,身上尽是冷汗。
“戚扬,帮我叫刘秘书进来。”
他非常虚弱,每次发作过后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全仰仗少年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