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柯听的嘴角直抽,抚额无奈,嘴上却不留情,“你这招实在有些太损了。”
但转头一看,秦胤却听的津津有味,面上还添了几分若有所思,不由得摇摇头,失笑道:“果真是物以类聚,你们两位当兄弟,倒是比我更合适些。”
乔徽撇嘴,“我才不跟他当兄弟,他的兄弟是乔匀,还蹲在里面呢!说起来岑宣那小子不是去看他了吗?早上那会儿……唔……”
话音未落,嘴巴就被杜柯捂住了。
秦胤抬起头,眯了眯眼,重复一遍,“小宣去看乔匀了?”
这算不算是说漏了嘴?
杜柯无奈,“你自己问他。”
秦胤捏了捏额角,冷笑几声,“怪不得趁我不在那会儿……这小子简直是愈发嚣张了。”
乔徽和杜柯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遂想了想,斟酌着言辞给岑宣说好话,“嗯……去看就去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指不定岑宣好奇,想看看乔匀如今惨兮兮的样子。”
他都不在意,秦胤在意什么?
总归乔匀还活着,乔徽觉得只要乔匀活着,自己就足够仁至义尽了。
至于母亲那边……还是得拖上一拖,等她精神状态稳定一些,再与她说吧!
一想到家里头那边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就忍不住头大。
哪里跟他在这里一样?跟着杜柯,这般自在肆意?
秦胤冷哼一声,阖了眼靠回去,慢慢醒着神,平复心绪。
“乔徽,我拜托你的事呢?”
他暂且不打算跟外头那混小子交代,又不耐烦听杜柯在跟他解释身体指标的时常之处,只能转开话题,去看坐在对面打游戏的乔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