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家阿胤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此事本就是我的过失,你后来心急泄愤,也不占理,”秦胤敲敲这个傻掉家伙的脑壳,轻笑了一声,“现下还敢回来瞒着我,可见是长本事了。”
岑宣瞪大了眼睛,心虚的不行,仰着脖子去看那人,讨好的在他精致的下颌上亲了亲,“我……我做错了事,哪里敢回来跟你说,不是找挨骂吗?”
前几日的搓衣板他还记得清楚明白,膝盖还疼着呢!可绝对不能再跪了。
秦胤只觉得下颌痒痒的,略一垂眼就对上那小子亮晶晶的眼神,额角欢快的跳了几下,别过头去,手忙脚乱的按下他。
“别胡闹!”
岑宣乖乖停住动作,眨了眨眼,央求道:“那我不胡闹……你就别罚我了,好不好?”
男人掀了掀眼皮,笑了一声,“这是讨价还价?”
“阿胤……”
在这个男人面前,岑宣撒娇卖萌是样样信手拈来,与他昏着的时候不同,全然是个小孩子脾气。
“不罚了好不好?我膝盖都还肿着呢!你该心疼了!”
“阿胤!你肯定不舍得我再被罚的,对不对?”
“阿胤阿胤!”
被他一声声吵的头痛,秦胤无奈的揉揉额角,打断他这一阵叽叽歪歪,“跟我上楼。”
这个小祖宗,他供着还来不及,哪里还舍得罚他?
至于上一回——
单单想想,就叫秦胤好生恼火,分明知道酒精过敏,还敢喝成那样,真是不作不死,无论如何也得叫他长长记性才是。
“缓一缓,还头晕吗?”
理亏的岑宣自然殷勤的很,对于秦胤,他恨不得拿出十二万个小心护着,扶这人站稳,又环着他的身体等了好一会儿,确定他适应过来,才揽着他的腰背,整个人几乎撑着他的力道,宛若护着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惹得秦胤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