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徽直接笑翻在一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混小子,哪有探望病人送这玩意的?
少年汉话并不标准,只能日常沟通,稍微有些难度的都不太听得明白,至于风俗习惯,更总是闹出笑话来。
杜柯瞪了乔徽一眼,用未曾受伤的手接了狗尾巴草,非常认真的看了看,笑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乔徽的笑声戛然而止。
“那你这口味还真够独特的。”
他撇撇嘴,满脸不屑。
鲁尔生长的地方没有狗尾巴草,他也没见过这东西,这一次过来,自然是新奇的不得了。
到底还是年纪小啊——
看什么都新鲜。
鲁尔得了赞赏,冲乔徽吐了吐舌头,分外嘚瑟。
“你给我过来!”
乔徽哼了一声,揪他后颈,就把他往外弄,“我有话问你。”
鲁尔显然不傻,知道是问什么,脚底抹油,转眼就想溜。
“哎呦喂!”
手臂被轻而易举的折过去,扣在身后,少年疼的嗷嗷叫唤,“别别别……哥我知道你身手好,痛痛痛……要断了……”
乔徽略一挑眉,刚要说些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放开他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吗?”
两人齐齐停住动作,转头看向杜柯。
眉目温和的医生扫了一眼药液的剩余,动作熟练的给自己拔掉针头,按着针孔坐起来。
“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