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过来,那这件事情,势必不能善了。
“可能是……”鲁尔眨眨眼,“中间的那条线被切断了,其实大家都提醒过你,你收不到而已。”
这……很有可能。
乔徽握着杜柯那只伤手,反反复复的看。
手腕上缠了纱布,伤口很深,几乎达到了割腕的程度。
对方一击即中,随即撤离,选择监控的死角,也并没有多加逗留,很显然是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又还有人发现他的身份和踪影,为自保留一条后路。
如果不是杜柯对自己进行了紧急的急救处理,恐怕……真的会很难活下来。
乔徽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我知道了。”
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乔!”
鲁尔爬起来拦他,“冷静!你要冷静下些!夫人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反倒可能被扣下。”
“那应该怎么办?”
乔徽瞥了鲁尔一眼,直接被气笑了,“我一退再退,不是让她觉得我软弱可欺,这样对付我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硬碰硬很明显不行。”
鲁尔看向杜柯,有点犯愁,“乔,别忘了,你还有软肋被拿捏住。”
不到半日,加快的检测结果就出来了。
血液里含有有毒的微量元素,但种类和剂量混淆良多,很难确定清除的医治方案。
“不要紧,你怕什么……”
杜柯偏了偏头,安抚的拍了拍抱着自己不撒手的人,失笑道:“已经在制定方案清除毒素了,不会危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