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宣小声叽咕了两句,哼哼唧唧的,整个人很快就软下来,气鼓鼓的坐在一旁,听秦胤和杜柯讲话。
“你手腕伤了,再工作也不方便,不如休个年假,先住到我这里来,等我们婚礼之后再说。”
杜柯犹豫了一下,“但是最近医院确实很……”
男人皱了皱眉。
“那万一再出现上回的情况呢?”
他视线落在杜柯左手手腕上,目光如炬,抬了抬下颌,“还使得上力气吗?”
杜柯吓了一跳。
“你……”
正在这时,斜里凑过来一个笑眯眯的脑袋,只见岑宣相当骄傲的拍了拍自己,“我发现的我发现的!”
要不然他提出怀疑,秦胤当然没发现这些。
杜柯闻言,忍不住额角直跳。
这家伙啊——
净知道添乱。
不过也感动于他们的照料和细致。
“好。”
他到底应了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除却起初得了秦胤庇护,这个人将他从家族的阴影中捞出,并且以一人之力,让家中蠢蠢欲动的那些人再不敢生半分觊觎之心,后来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