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太宰先生能做出来的事情啊!”贤治已经深信不疑了。
镜花和敦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安吾麻了,他终究还是小看了太宰,就算换了个环境,对方依旧狗到让同僚都不敢信任他的节操。不,就冲这小子甩锅的速度,他就没有节操可言!
此时此刻,安吾忘记了自己也打着和太宰同样的算盘。毕竟再怎么说太宰也是武侦社的人,对方背锅好过他这个外人扛锅吧!
看着这些人慢慢的逼近,被逼到死角处的安吾,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包厢里传来的惨叫声,足以绕梁三日,经理咬着手,和保安一起护着湿漉漉的裤兜,跑得比被惊吓的客人还要快。
安吾,皮肤光滑的从病床坐起身,手机械性的摸索床头,找到眼镜戴上后,无神的双眼空洞的盯着前面的白墙。
他表情木讷的举起手,朝左边的床位晃了晃。“早,太宰。”
太宰躺在床上,头以下的部位都被打了石膏,四肢敞开挂在绳带上,有气无力的说:“现在是凌晨三点。”
安吾咔哒咔哒的扭过头,果然看到窗外月亮悬挂。他声线无起伏的问:“你也被教训了?”
“被国木田揍了几拳,石膏是与谢野医生上的,动都动不了。”连同脖子都没幸免,这下子可是连翻身都做不到了。
像是被套了个乌龟壳,还是四脚朝天那种。
“你呢,几次?”
“有记忆的,就有六次。”至于没记忆的有几次,安吾就不敢想了。虽然全身上下舒畅得像是睡了三天三夜的饱觉,可身体上的感觉代替不了死掉的心灵。
有时候活着,比彻底死了还要难受啊。
星野泉推开门走进来,只有他一个人,关门上锁,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们面前。
“我听乱步君说了,你们和织田作之间发生的事情。”星野泉斟酌着说出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