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群老刀没良心,想不到他们连心都没有。”鸣狐肩膀上的狐狸一边上下蹿跳,一边在批判着。“大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知道我们为了找主人多么努力,废寝忘食,都快抑郁而亡了!他们呢!竟然给我们使绊子!”
他们的信任终究是错付了!
宗三左文字幽怨的道,“难怪三日月先生这次这么积极的工作。”
原来真正的目的在这里!在场的付丧神们无一不是肝火旺盛,在这片同仇敌忾之中,唯有一名付丧神甚为淡定的端坐着喝茶。
吸溜吸溜的喝茶声,无限扩大,传入了其他付丧神的耳中。膝丸眼见着同僚们都拔刀慢慢走过来,连忙对面前的金发青年道:“兄长,您事先什么都不知道的对吧?”
“是说家主的事情吗?”髭切柔声道,“前不久刚碰面了,还见到了乱步大人。啊,就是那次海被切断的事情,还以为你们猜到了呢。”
周遭的杀意越发膨胀,和泉守兼定磨牙恨恨道:“你说那是鹤丸殿下做的。”
还特地去那边勘察过,留下来的确实是鹤丸国永的灵力波动。“所以当时主公是用鹤丸殿下的刀吗?”就很羡慕!
髭切装傻:“是这样吗?哈哈~记性不好,请多多体谅。”
一期一振抬手示意他们安静,问一旁伫立着的太郎太刀:“太郎先生,您也是知情人吧?”
太郎太刀沉凝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龟裂。顿了一下,道:“主人向我要了歌仙先生的联系方式。”
龟甲贞宗举手:“我记起来了,昨天歌仙先生接了个电话就和药研一起出门,觉得他们有事瞒着就跟踪上去,结果被他们打成了重伤。”他抱着自己上了夹板的右手,双腿还打着石膏的他,坐在轮椅上一脸凄凉。
“歌仙先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药研……”龟甲贞宗现在看谁都觉得有嫌疑,干脆利落的把这二刃归为叛徒,对一期道,“我怀疑乱他们也知道了!这两天不是没回来吗?一定是被鹤丸先生他们扣留了!”
一时间,室内被瓜分成两个阵营,不知情的付丧神自发的将知情者孤立起来,歌仙倒是无所谓,太郎太刀自觉羞愧,蹲在角落面壁。髭切倒是老神在在的品茶,不受影响。
药研被一期盯得冷汗连连,道:“抱歉,一期哥。可这是鹤丸先生的主意。”
大包平冷眼看着他们兄弟阅墙,道:“行了,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要算账有的是机会。”
但在心里,他已经打定主意找莺丸切磋一番了。其他刃也就罢了,就他和莺丸的铁哥们的交情,凭什么将他蒙在鼓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