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仔细打量着院子, 只可惜银装素裹覆盖, 看不出任何异样。
事实上对于这个院子, 他明里暗里已经查探过无数次,闭着眼睛都知道该怎么走,愣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一次跟着韩松柏进入正屋,扫了全屋,连房梁和墙壁都没有放过,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连多年的积灰都不曾扫落。
韩松柏在炭炉前给他沏了茶:“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江槐抿了口茶放下杯子:“正好路过,看见你家屋顶冒出炊烟,姑且敲门一试,没想到真的有人。”
江槐大量着四周:“说起来,你家这宅子已经有二十多年没住过人,需不需要我找人来帮忙修葺一番?”
江槐指了指屋顶和横梁:“屋顶的瓦片都透光,横梁都歪了,再不修葺的话,来几场大风雪都顶不住。”
韩松柏笑了下:“有心了,主架构没问题,就是瓦片有点松了,我已经找了人,等天气稳定点就会帮我修屋顶,这些年你们都好吗?”
江槐垂下眸,抿口茶掩去惋惜,点头道:“老样子,没什么好不好的,”江槐拍了拍腿,“前两年伤了腿退到了幕后挂了几年闲职,我这腿一到雪天就难受,今年干脆退了下来,过了年算是正式退休了,对了,嫂子和孩子们都出去了吗?”
韩松柏叹了口气,不多愿意提,说了句:“出了点意外,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江槐愣了下:“抱歉,我并不知道。”
韩松柏摆摆手:“无妨,就是看到你们含饴弄孙,我孑然一身,多少有些唏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