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乐远行果然是个大魔头啊,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
有人笑道:“也许就是面首,打着徒弟的名头而已。”
也有人小声说:“难怪乐远行甩了莫含情,这少年瞧着模样更好。”
乐远行揉了揉额头,在流言蜚语中频频中弹,连忙开口解释:“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俩没睡一张床!新恨,你说是不是?”
徐新恨站在他师父身后,闻言淡淡笑道:“昨晚师父赶我去睡小床,我们确实没像在门派时候那样,睡在一张床上。”
乐远行:兄弟,你是在玩我?
这简直是九重近期第一八卦,堪比莫含情恋上乐远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时沸腾不已,甚至忘了傅明轩的尸体还在脚边。
莫含情看着乐远行,心里非常不高兴,他还没将乐远行弃如敝屣,反而让人先下手为强。
他磨牙在乐远行耳边道:“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
乐远行扶额:“莫掌门,我绝无此意。”
莫含情自顾自继续说:“哼,你最近干的所有事,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来,来你告诉我,还有什么花样没使出来?”
乐远行:……他对莫含情简直佩服,人能自信到这种地步,也算练就一种本领。
不欲和莫含情纠结,乐远行移步到傅明轩尸体旁,大声道:“诸位,诸位,关于傅公子之死,我有个看法。”
堂上顿了一瞬,接着众人依然故我,又开始窃窃私语。
傅岁寒只得高声道:“人前议论是非,成何体统!”
掌门发火,堂内终于肃静下来。